那皮肤下隐隐流动的血管了。
“那个,”
白锦儿本想直接用代表性别的词语来称呼面前这个人的,可粗略瞟了一眼,竟分不出这人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斗笠遮住面容,衣物虽然不宽松,可只能看出这个人的身材偏纤细,却也判断不出到底是什么性别。
“......这位客,”
“对不住我们还有半个时辰才营业的......”
“我只随便吃点东西,”
那人开口了,声音沙哑难听,就好像声带被人撕裂了之后再用针线粗糙地缝起来一般,光听这个声音,就让人心生恐惧。
“有什么能垫垫肚子的,”
“随便给些就行。”
看他的穿着打扮应该不像是连饭都吃不起的穷苦人,可听着他这话,就像是这样。
虽然还没有到时间,可白锦儿看了看他这副样子,还是没有拒绝他。
“那你等等啊,”
她站了起来,把面前的两个小萝筐拿在手中,往厨房走去。
“阿姐,要我帮忙吗?”
“不用。”
不一会儿的功夫,白锦儿从厨房走出来,手里抬着一个小蒸笼,来到那人的面前。蒸笼摆在桌上,还隐隐有些温热。
“早上的东西都卖完了,中午的还没开始做,还剩着这么几个烧卖和蒸饼,不嫌弃的话,”
说完,白锦儿把那小盖子揭开。
里面躺着几个猪肉烧卖和羊肉烧卖,中间还摆着个白白的蒸饼。
那人看了看,
“多谢。”
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用难听的声音给白锦儿道了声谢。
“哪里,”白锦儿对着他笑了笑,转身走进柜台。
林信平看着白锦儿走开了,那儿又坐着个阴森的人物,才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