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品打包就走了。所以你一开始的工作就是,负责外面棚子。”
“一个蒸饼或胡麻饼是一钱,素心的馅也是一文钱,而荤心的馒头则是两钱。”
“还有我们铺子里的特制烧卖,则是十钱一笼。”
“你记下了吗?”
说着说着,白锦儿忽然转过头,跟在她身后一脸茫然的林信平被吓了一跳。看着男孩略显呆滞的表情,白锦儿皱起了眉头。
“我刚刚和你说的那些,你记下了吗?”
“啊,我,我......”
“这些都是你即将进行的工作,你就打算这样迷迷糊糊地混过去?”
听出白锦儿语气中的不满,林信平赶忙道歉,同时在屋子里四下张望,从桌子上拿起一支笔和一张纸。
“阿姐对不起,麻烦你再说一遍,我这次肯定会记下的!”
“你识字?”
白锦儿看了看他手中的纸和笔,有些惊讶地说道。
“这个,公孙先生教我,识了一些简单的字。”
公孙先生?
白锦儿刚想问问公孙先生是谁的时候,忽然,就听见门外传来了叮叮当当的声音。她停住了话头,走出门,朝着传来声音的地方看去。
正看见谢山站在自家店铺面前,搬弄着面前的牌子。
“谢叔?”
听见白锦儿的声音,谢山转过头来——他比上次白锦儿见到他的时候还憔悴多了,原本坚实的咬合肌此时看上去竟已经有些干瘪。
看见白锦儿,谢山的眼底闪过一丝晦暗,随即,他对着白锦儿挤出一丝勉强的微笑,
“是你啊,白小娘子。”
“你要回来开铺子了吗?”
白锦儿从阶上跳下来,来到谢山的面前。
“是啊。”
“总的要吃饭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