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不是打扰到您了?”
“没有没有哪儿的事儿,”门房大叔连连摇头,同时脸上的笑容带着一丝丝的献媚,“小娘子是来找我们家郎君的?我现在马上进去通报。”
“啊不不不,”
“不用不用,”
昨天是年夜,白锦儿知道这个时辰估计陶阳还没有起床,她的手从手笼里抽出来,在自己的荷包里摸索了一下,抽出一叠规整叠好的红纸。
“能麻烦您帮我把这个给他吗?”
门房大叔接过那沓红纸,好奇地看了看,可从外观并不能看出里面写了什么,他只好收进自己包里。
“好嘞小娘子你放心,只要郎君起来,我便把这个送过去。”
“麻烦您了。”
“哦对了!”
白锦儿的手又在荷包里摸了摸,随后摸出一小吊钱大约有二十个,递到门房的面前,同时满脸笑容地和他说道:
“一直麻烦大叔了,小小心意,还希望大叔不要推辞。”
“哎呦小娘子你这是做什么,快快收回去!”
先不说这门房大叔品性如何,光是自家阿郎和小郎君对这位姑娘的特殊态度,也让他绝不敢收人家的东西。男人粗粝的手赶忙推拒,坚决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两人在这儿拉锯似的来回半天,白锦儿看人家是真的不要,只好作罢,把钱又收回了自己的荷包里。忽然,她转念一想,在荷包里晃了晃,竟然在她的手中凭空出现一个朴素的木盒。
拿出木盒在门房大叔面前打开,里面是一个油纸包,还冒着腾腾的热气,在寒冷的冬天看上去格外的诱人。
“这是今天早上刚蒸的烧卖,大叔如果不嫌弃,就拿去尝尝吧。”
烧卖?
门房大叔听了一愣,随即想起他在府中听人说过的,那道夺得去年丹若庖君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