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糖葫芦也顾不得吃了,只是望着白锦儿发愣。
白锦儿以为这是呼延静不愿意或不方便说的一种表示,便连忙改口:
“如果娘子不愿意说就不用说了,是我唐突了。”
“娘子快吃吧,不够我这儿还有一些,可以给娘子再做。”
那双好看的明目瞧着白锦儿露出抱歉的笑容,呼延静眨了眨眼。
“游章,”
她开口说话了,
“是阿爷和阿娘,只给我的。”
“在我们成亲之前,我从没有见过游章长什么模样,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个性子的人。”
“我只知道阿爷和我说,他,是一个很有才华,很有本事的年轻人。”
“我便嫁了。”
“就这样?”
“就这样。”
很奇怪的是,在白锦儿眼中就连要一样东西吃都会害羞的呼延静,在说道石玉本的时候,却没有任何羞涩的迹象。
她的语气很乖巧平常,可没有白锦儿想象中那样属于妻子深切的感情和爱意。
“你,额,”
“问个失礼一些的问题,”
“娘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