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身上的袍子则是梅子青带浅纹的,阔眼高鼻,眉毛粗粗的,二十多岁的模样,看着就是个举止稳重的人。
他手里还拎着个小木桶,看样子就是方才他说的栗粉粥了。
缓步来到孟如招的身边,他先朝着白锦儿和张芸豆施了一礼,才面对着孟如招,开口说道:
“二小娘子,”
“做什么?!”
孟如招忽然好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小猫似的蹦了起来,对着自己身边的男人张牙舞爪:
“我只是走了几步而已!这也算乱跑嘛!”
白锦儿还是头一次看见孟如招这个样子,要知道放在以前跟她出来的婆子仆从,哪个不是被孟如招或威逼或利诱,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可如今面对着这个看上去老实的男人,她却主动认怂了。
男人并没有对孟如招过度反应有什么不解的表现,仿佛已经习以为常;他只是伸出了自己的手,把手中的小木桶提到了孟如招的面前,
“二小娘子,”
“你的栗粉粥。”
他如是说道。
……
白家食肆里,白锦儿和孟如招相对而坐,张芸豆在门外探头探脑,似乎想打探她们在说什么;而跟着孟如招的那个男人则独自在店外的长凳上坐着,手里捧着一杯茶。
在他的旁边,还摆着装栗粉粥的小木桶。
“所以这个男人,就是以后负责给你看病的大夫了?”
听完孟如招说完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白锦儿喝了一口茶,表情明了的问道。
孟如招点了点头,她纤长的指尖不断地敲击着桌面,是一种焦虑的表现;眼睛余光看见坐在店铺外的男人,她不高兴地撅起了嘴。
“真不知道这个叫薛诚的臭家伙给我阿娘灌了什么迷魂汤,打他一来我阿娘就特别听他的。他竟然和我阿娘说什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