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儿端着笼屉出来,她几乎已经被挡住了半个身子,又怕烫着自己,故而笼屉抬得远远的,走起路来很是费力的样子。陶阳在一旁看不下去,伸手打算接过。
“哎别动少爷!”
白锦儿喝住了他的动作,
“到时候把你这读书写字的手烫坏了,我可经担负不起这责任。”
“就这么会儿子的功夫能烫坏了?我又不是纸糊的,”
陶阳没理会白锦儿的推脱,径直从白锦儿的手上接过了尚在冒热气的蒸笼,平稳的放在桌子上。
白锦儿看着一脸淡然的少年,大大咧咧地就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先生不叫你读书啦?”
“傻丫头,”陶阳敲一下白锦儿额头,他似乎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