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也没惊讶。
他点头:“过来喝咖啡,给你煮了一杯。喝完我送你去。”
简茸下意识道:“过去来回要三小时呢,不用了,我叫了车……”
“我送你。”路柏沅打断他:“我该去一趟。”
爷爷在的时候因为重病没法离开医院,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人陪简茸去祭拜。
车子在途中靠边停下,路柏沅下车去买了一束白百合。
简茸抱着花坐在副驾驶,花香浓郁,他动动鼻子,忍不住扭头看了路柏沅一眼。
路柏沅单手支着方向盘,懒洋洋地问他:“看什么。”
“没,”简茸收回目光,低声说:“我没给他们买过花。”
路柏沅“嗯”一声:“以后都我买。”
简茸一顿,模糊地应了句“好”,转头看向窗外。
今天日光正好,穿透车窗打进简茸眼底,映亮一片。
简茸虽然没买花,但他在外面买了贡品。
到了墓前,他安静地把贡品摆好,然后叫了一句:“爸,妈。”
简茸每次祭拜都很安静,几乎不说什么话。但今天,他犹豫了两秒,接着说:“我今天带了个人来……”
那束白百合被放到墓前,路柏沅简单鞠了个躬,比在赛场上向全世界观众自我介绍还要郑重:“叔叔阿姨好,我叫路柏沅,是简茸男朋友。”
简茸正在给他爸倒酒,闻言手一偏,洒了一点在外面。
路柏沅从他手上接过酒瓶,稳稳当当地把酒倒满。
墓碑有人定期清理,两人把墓碑重新擦了一遍,没费什么劲。
简茸坐在地上盯着墓碑上的照片看了许久,然后起身说:“回去吧。”
再迟点日上三竿,够折磨人的。
况且简茸认为自己和父母之间并不全靠这一个墓维系着,惦记的人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