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老夫也问过此事,他当时回复‘看民意’……”
『看来居正也还未拿定主意啊。』
邹赞心下暗暗想道。
半晌,他叹息道:“早知如此,当时还不如任由赵伯虎占了开阳……”
“……”
听着邹赞的叹息,陈太师捋着胡须,一言不发。
事实上,就连陈太师心中也在后悔此事,后悔不该设计将赵伯虎逼到绝路,这下好了,虽然除掉了一虎,却又搭进去一虎,总结下来,反而是他们这边损失更大。
想到这里,陈太师微吸一口气,沉声说道:“事已至此,再说这些也无济于事,眼下当务之急是主持好国丧,然后召集河北各郡兵马,讨伐凉州……江东那边,短期内应该威胁不到朝廷,暂时可以放一放。”
『讨伐凉州么?』
邹赞郑重地点了点头,旋即又问道:“那,占据东郡、平原二郡的那伙泰山贼怎么办?”
陈太师想了想说道:“暂时也不动他们。……据居正昨晚透露,泰山贼内部有他的人,老夫怀疑此前泰山贼突然袭击邯郸便是居正暗中授意,由此可见,居正的内应在泰山贼中地位不低……”
他捋着胡须想了想,猜测道:“可能就是那个张义!”
“张义?”
邹赞微微一惊,旋即表情古怪、欲言又止地说道:“据孩儿所知,那张义乃是前泰山贼大天王周岱的心腹,而周岱乃济阴贼出身,倘若那张义果真是居正的内应,那岂非是说……”
“好了。”陈太师沉着脸打断了邹赞的话。
他当然明白邹赞想表达什么意思:倘若那张义果真是赵虞的内应,那就意味着当年赵虞受朝廷之命征讨济阴、东平等地的贼寇时,就已经提前将张义这个内应派到了周岱身边,骗取信任。
那么问题就来了,当时周岱率领的济阴贼根本不是颍川军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