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的。……在下张应,当初是南阳樊城一带的守卒,后来叛军进犯时,曾有幸与王将军的军队一同抗击叛军,只是后来受了点伤,便……离了军队。”
“哦?”
那骆勇听罢,不由得上下打了张应几眼,旋即微微点了点头,直爽地说道:“看你站姿,我便知你是老卒,抱歉,时隔数年,骆某没有什么印象了……对了,我见你身体已无恙,可还有意返回军中?倘若有意,我可以给你安排,我军目前正缺你这样的老卒。”
听到这话,张应小心地婉言回绝:“在下离开军队已有七八年,当年军中那些本领,早就荒废地差不多了……将军好意,在下心领了。”
“哦。”
那骆勇点点头,也不强求,点点头又问张应道:“你如今在这座府上担任卫士?正好,我问你,这里可是鲁阳乡侯赵璟的府邸?”
见对方两次提到这个问题,张应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就在他迟疑之际,忽然听到从旁有人笑道:“骆将军无需再问,此地正是鲁阳乡侯赵璟的府邸!”
“唔?”
张应闻声转过头去,旋即便瞧见前几日造访过的孔俭,正从那辆马车中下来。
见此,他心中咯噔一下。
当日孔俭前来拜访时,他不知对方身份,误以为是鲁阳乡侯的贵客,事后他询问了族兄弟张纯,才知道这孔俭非但不是客人,而且与他家乡侯有着极深的仇恨。
今日此人去而复返,肯定没有什么好事。
此时,那孔俭亦察觉到了张应的注视,脸上带着几分小人得志般的得意,冷笑着说道:“那卫士,你既知骆将军,还不速速派人通报,叫赵璟亲自出来迎接?……速去!此行我等有紧要之事,无暇在此耽搁。”
深深看了一眼孔俭,张应正色说道:“乡侯当前不在府内,他与刘公正在巡视县内的工点。”
“刘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