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当助唱的那次。

“行，咱们不说演唱会，就说商演，你知道上头已经多长时间没给你安排商演了吗？最近三年！你所有的商演都是我去找的！”

赵玉芝再次喝了一杯酒，心中压抑很久的话，也开始向外吐露。

“就连晴雨的商演都比你商演多！就连那个毛头小子，都敢在当面嘲讽你，说你老了，该让一让位置了！那是当面说的！当面说的！他凭什么！他配吗？油腻？落伍？他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谁给他的胆子这么说你！”

“赵姐，赵姐，小声一点，这毕竟是在外面”

赵玉芝的情绪有点失控，王旺角紧忙安慰。

他也想不通，上一秒还好好的人，现在怎么忽然就成了这副样子。

赵玉芝的眼眶微微有些发红，望着韩一鸣。

她跟了他半辈子了，见证了他的辉煌，他的万人追捧！

见证了他的落寞，他的跟不上时代！

但在她心中，韩一鸣就是她的一切，她的命！

而她如此珍惜，如此在意的韩一鸣，却被人当面说老了，油腻，该让位置了！

没有任何一个人能体会到她那时候的心情，如果不是韩一鸣拉着她，她已经去找对方拼命了。

韩一鸣望着赵玉芝，看着她的眼睛，看着那在眼眶中转圈的泪水，轻轻放下酒杯道。

“玉芝”

“嗯”

“这些年辛苦你了”

赵玉芝嗯了一声，低着头，不想让人看见她的表情，眼泪却已经吧嗒吧嗒的落下。

韩一鸣鼻子也有些发酸，他不傻，他也明白赵玉芝的压力，也明白赵玉芝对他的付出。

他至今还能想起，当年他们二人初次见面时的样子。

赵玉芝伸手擦了擦眼泪，强换上一副洋溢的笑容道：“吃菜吃菜，这段时间压力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