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制止瑞木丹老，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口，看着其发泄。

过了一会，瑞木丹老才终于发泄完毕，黑着脸走出了炼丹房。在与方牧擦肩而过的时候，他一句话也没有说。

方牧无奈一笑，这老头怎么看着好像比张月岚还要委屈伤心？要嫁人的又不是他……

回到了阁楼后。瑞木丹老又开始喝起了酒，而且喝得十分凶猛，宛若一副失恋屌丝的样子……

失恋……

方牧忽然眉头一皱，没错，这老头现在的神情还真是像极了失恋的样子。如果是因为愧对张月岚而悲痛的话，他更多的情绪应该是愧疚。

他走过去坐了下来，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说说吧，也许我能帮上忙。”

“你帮个屁。你一个卑微仙奴破守卫，能有什么用！”瑞木丹老毫不客气地骂道。

方牧的脸当场黑了，你这老匹夫，老子好心好意帮你，你居然还把火气发泄到我身上？

“你该不会是被清云仙子甩了吧？她对你说了什么伤人的话？”

能让这老舔狗这么悲痛忧伤的，只怕也只有清云仙子了。所以方牧一下就猜出了这件事或许跟清云仙子有关。

果然，在听到清云仙子四个字后，瑞木丹老脸上的愤怒神情一下变了，变得无比的悲痛与自嘲。

“你猜错了，她一句话也没有说……”他苦涩一笑，一口气喝光了半瓶酒。

方牧皱眉：“一句话也没说，那你怎么会这么伤心？”

“呵呵，是一句话也没说，可这才是最伤人的啊！”

瑞木丹老忽然一把抓住了方牧的双肩。使劲摇晃道：“你知道吗，她居然一声不响的投靠了龙千章，而且偏偏还是在这个时候！”

方牧目光一凛。终于明白了过来！

难怪瑞木老头会这么悲痛啊，原来是被他最心爱的师妹在背后捅了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