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解释。
脑海中所有的复杂的思绪,在这一瞬间,竟然神乎其技的就理清了。
伸手掀开马车帘子,卫剑坐在外面驾着马车,步绯颜尽量控制着自己声音中的颤抖:
“剑叔,你能快一点吗,王爷他醉的有些严重。”
她已经尽量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可是说出来的话,还是有些断断续续,含糊不清。
卫剑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她抓着马车帘子的手上一片猩红。
目光暗淡了一下,皱了皱眉头,扬起手中的马鞭。
更加快速的往三王府走去。
步绯颜放下帘子,看着在自己怀中晕倒过去的楚西凉。
方才手抱住他腰间的时候,伤口的地方仍旧有一个硬硬的东西。
那是他那时候生生折断的钢刀。
一半被他震碎,留在了原来的地方,而另外这一半,便就这么留在了他的身体里。
他今日,到底忍了多少苦。
步绯颜伸手紧紧地握住楚西凉的手,眼泪滑落脸颊,一滴一滴的滴在他冰凉的脸上。
在这马车上,她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做心疼。
当时那么多疑点,为何她就没有看到。
那散落在地上不完整的钢刀的碎片。
那些看似攻击金月和步青云,实则是在攻击楚西凉的刺客。
到最后才出手的步卫衡。
步卫衡特意签过来的那匹难以驯服的野马,楚西凉宁愿冒着危险让她骑马。
以及步府里被换成烈酒的茶,席间灌得他酩酊大醉的那些人。
原来一步一步,都是他们设计好了,整个过程缜密的没有一丝破绽,他就这么生生的陷入了这棋局中。
低头伸手轻轻的抚上楚西凉的脸。
耳边是他在席间说的话:
“步绯颜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