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魁怒视着为陆亭舟开脱的宋老三。
“你在放什么屁,怎么就证据确凿了,陆亭舟他杀黄非仁,完全就有可能再杀黄老爷,怎么就不可能是他!”
自己和秦福、宋长明三个人,因为那该死的狂徒‘吕纯阳’,全都受了重伤。
他自己掉了耳朵,胳膊脱臼,皮肤下的脏器还有了内伤。
秦福更惨,现在还在医馆躺着,活下来的机会小的可怜。
两个怀远坊的头目,现在都不能再出面活动了,至少要空出一两个月的时间来疗养身体。
如果武侯铺子里的所有武侯,都敬畏自己,那什么都不用惧怕。
但新来的武侯陆亭舟什么性格,他看的一清二楚,只怕在自己受伤之后,早就笑的合不拢嘴。
这正是最好架空自己,夺权武侯铺的好时机。
他正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才好,黄老爷一家两口就被杀了,不管是不是这陆亭舟所为,都完全可以借题发挥,将对方压下,就算不能定罪,也能关他一段时间,撑着自己伤势好了,渡过这一劫……
岂料,这猪一样的老三,居然帮着陆亭舟说话。
什么叫不是陆亭舟所为。
宋老三苦着脸道:
“出事第一时间,我就想到这是对付那小子的机会,然后带着几个人过去了,谁料,在黄老爷夫妻的尸体现场发现的脚印,跟陆亭舟完全不符……”
石魁气的不轻:“脚印完全可以伪造,凭这个,他陆亭舟就能开脱?”
但谁料,宋老三苦笑道:“要是脚印也就算了,关键是黄老爷两口子的尸体上,留下了覆地会的标志性纸签,这可不是假的,确凿无疑。”
那种纸签,是这帮反贼组织杀官之后,为了宣扬自己所为,并意图打击朝廷气焰专门制作的东西。
而现场留下了这种纸签,显然凶手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