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去做护院呢,这太可惜了!”
陆亭舟正在铺床,闻言笑着说:
“怎么会呢,我说了,我是去磨练自己的,与猛**手,就是为了要争取月底留在大理寺。”
沈康不说话,面上却是明显的怀疑。
毕竟陆亭舟半年来不好好练功,到最后时候了,才来这么一出,再加上王典教习那番说的再合理不过。
他怎么会相信陆亭舟出门去打猎一趟,就真能突破修为了?能继续留在大理寺?
“唉……这一批人里,亭舟你和我都是穷苦人家,不像萧兄和陈姑娘,他们在安城都有家世,我是真想以后能在大理寺内和你继续并肩作战,做同僚兄弟,共穿鱼龙服。”沈康情绪复杂。
陆亭舟也沉默了片刻,而后看着沈康:
“放心,我必定会留下来,我的目标可不只是鱼龙服,有朝一日,我还想穿上那蟒袍呢。”
他说话间有笑意。
沈康却咋舌。
蟒袍……
那可是所有赐服级别最高的,仅次于皇帝的龙袍,非得是有柱国之功勋,才会被赏之。
而今大雍王朝被赐下蟒服的人,也并不是没有。
他们大理寺隶属的六扇门之总掌大雍所有兵事,当今太子太傅,武神候元化及,便是大雍朝唯二身披蟒袍之人。
堪称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至于另一位北郡王李元婴,则……
前不久被抄家了。
这是外话,
只说年纪轻轻的陆亭舟以后想穿蟒袍……
“你早点睡吧。”
沈康张了张嘴,最后只说出了这么一句。
摇了摇头,他离开了屋子。
陆亭舟见沈康离开,也不多解释,笑着将床铺铺好。
他身上拥有的造化和肩负的仇恨,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