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蔓蔓听着这话实在是忍不住笑了，“我看人间很值得，我才不要得道成仙，你要是觉得得道成仙能和你心意，那你赶紧，别浪费时间。”

她还要留在人间和霍延西做夫妻呢！

谁会和白堇年一样，把心思全都放在了公司的事情上。

白几年笑，“蓝天那边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还没结果。”顾蔓蔓看着白堇年，拿出水杯喝了一口，“再给我一点时间吧！我现在需要时间，你先回去忙你的，我尽量处理我这边的工作，ok？”

“你真的不需要帮忙？”

顾蔓蔓摇头，“暂时还不需要，这个案子要跟的似乎已经不是利益了。”

“那是什么？”

“到时候你不就知道了吗？你管好你自己的事儿就行了，我要查资料了。”

白堇年忽然觉得被这么个小姑娘给拿捏着心里很不舒服，可偏偏她好像就是知道了什么不说。

不说就不说，他看着顾蔓蔓笑了一下。

早就知道自己没看错人，看着她自信满满的模样，就知道她一定会有办法。

白堇年转身回了自己的办公室继续工作，偶尔看到了自己放在一边染了烟味的西装，微微皱起眉，好像是他还挺在乎顾蔓蔓的喜好。

大概是因为这些年实在是没有几个能入得了他眼的实习生。

顾蔓蔓算是一个很不错的实习生。

为了哄骗她留下来而已吧！

白堇年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童话故事里的坏人，恐怕再坏的人也没他这样的了，她就是个十足的坏人。

可是，他也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个好人。

白堇年离开之后，顾蔓蔓开始查资料。

她这次侧重查王免，原来王免还在a大教过书，不过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儿，算算时间，那时候王免应该刚刚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