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加重手里的劲儿,“不冷嘴巴怎么冻红了?”声音也提高。就是故意找歪!
陈妠抿抿唇,“我也不知道。”是真不知道!不管是嘴巴也好,还是她为何忽然生气。
羊一下又松了手,启动,开车,反正还看得出生气。
说实话,这一路,陈妠是坐着有些不自在,因为她又不说原因,就是冷着脸开车。
到了一个小超市门口,羊车一停,也不跟他说话,下车进去超市了。
其实陈妠这会儿是晓得她去干嘛了,他们今天是例行去否山监狱看她叔儿,羊去总会带些叔儿爱吃的东西去,每次她都是独自去采购,不叫他跟。
坐车里的陈妠从他这边车窗向车外张望了张望,而后也下车去了。
待羊拎着一袋东西从超市出来,上车。陈妠还老实坐车副驾那儿,跟刚儿她下车时也没两样,
就是等羊刚要启动车,他突然张手扑过来抱住她要亲,羊叫“干嘛呀!”他两手紧紧捧着她脸蛋儿,“你看,我嘴巴是不是白好多了。”羊蹙着眉头这才看清楚,真的,他嘴巴上,是扑了层粉么,一圈儿白。看得羊都笑起来,又抬手去揪他嘴边“你抹粉了?神经病,你哪儿来的粉,”陈妠稍侧头一努嘴“喏,那边有个小化妆品店,”说着又霸道亲来“这下好了,我嘴巴没你红了吧…”羊终是被他亲着了,可羊爪还是握小拳头捶他,哼,她就是无理找歪,看,把人妠儿都逼急了,叫一个钢铁直男小哥哥硬着头皮去找柜姐买粉饼……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