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又赶紧抱住他,轻轻哄,“我说得好玩儿的,六子,我就是太心急了……”密密吻,
六子也是痛得难以自抑,都顾不上问她到底什么意思,就是再听她这么安慰,确实渐渐好受些,可脑袋里还是空白,想深不得,好像过多追究思虑一下她的话意,折磨人的痛感就会卷土重来,他都不敢轻易尝试……之后六子也痛恨自己,她是妖精吗,怎么到了她跟前,自己的自制力及克制力就跟狗屁一样,崩塌得一塌糊涂……所以说啊,你再狠的咒语也比不得她的拐,六子算有阴影了。其他事上他杀伐决断痛快着呢,唯独搁她这儿,就节节退败,完全不晓得原因……
现在也是搞反了,
从前她是泥,任他盘,
现在,她是女王,他成了她的“宠儿”一样,任她蹂躏……一番又娇气又情深难舍的藤萝纠缠后,银河又开始“养成”他了,
嘴巴凑他跟前,“给我抹口红,”
六子被她折腾得“身心俱疲”,哪还有这功夫,挺烦躁地扭过头去,合眼,根本不理,
就听见她悉悉索索,越过他身上伸手去抓什么东西——六子晓得去抓更大一把口红了。那床头上原本放他各种印章的盒子,不知咋得,全装上她的口红了!六子也是头疼,我什么时候这样容忍她的?……
她就趴他身上,也不管他睁不睁眼,理不理她,开始一个牌子一个色号地喃喃自语,“这个,是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