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这个茶馆儿……不否认,女人很漂亮,长发低松编成麻花辫儿,关键是她一心一意往里走,跟周遭天儿塌下来都没她事儿似得劲头……溥皇望了眼这茶馆儿,微笑稍压压手,侍卫退后,溥皇也进来了。
“客官,几位!”现在这类型的茶馆儿都走复古路线,无论装修、营销模式,其实也没多大新奇特色,
溥皇坐下,要来了餐单看看,
他旁桌就是那个漂亮女人,
原来她有朋友在这里等她。
“四儿,今天喝什么,”朋友问她,
“换个口味吧,乌龙加酸梅。”
店小二来问溥皇需要介绍他们这里的新品么,
溥皇直接说,“就来杯乌龙加酸梅吧。”
桌上有杂志报纸,溥皇拿起随便翻翻,其实耳朵里听得都是她和朋友说话,因为确实有意思。
朋友问她,“怎么还是回来了,”
她倒问别人,“会迁都么,”
朋友笑“我们有生之年,可能性不大吧。”
她又问,“京城会变成沙漠么,”
“我们有生之年,可能性也不大。”
“所以咯,还是回来了,身外之羁绊太多,明和圆的西堤和宫后头的筒子河,我带不走;古玩城带不走;酒肉朋友带不走;最带不走的是康宁按摩院的独眼龙老白,他给我连按三个钟,我这一身肉疙瘩开始恢复弹性变得如同高粱饴。”
“诶,别说,你长胖了。”
“最近我是有点不管不顾了……”
“诶哟,怎么这么酸,”她们的乌龙酸梅上来了,她朋友一喝嚷道,
她喝一口却一抬眉,“挺好啊,”
溥皇的乌龙酸梅也上来了,
只抿了一口,溥皇就皱眉头,确实酸,
再看她,她一杯接一杯喝,看来她嗜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