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路上,
参长看似平常地靠坐着,
其实,多少次扭头去看她,
而雪银河一直扭头望着车窗外,看似发呆,其实心里懊恼着,怎么这么失态呢……
“你也别太伤心,老荀的身后事我会安顿好,”
“嗯,”她也没回头,只嗯了声,其实也是不好意思。
每每她都能叫他这样,好像好多好多话堆在嘴边,但是就是说不出来,最后只得懊恼又扫兴地憋着。
只得也扭过头去看他这边窗外,
想想,
又找着话头,
“你,”顿了下,“你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也可以支声。”
参长的本意是顺着刚才的“老荀的身后事我会安顿好”这句话说下来嘛,都是车祸的亲历者,互相帮助也是应该的。
哪知,
雪银河头还是没有回过来——她是真的不好意思,毕竟刚才在他跟前哭那狠,一定搞得人莫名其妙的——“我没什么需要你帮忙的,你告诉我王座的下落就可以了。”说过,雪银河有时候就是个直筋,你问她“需要他干什么”,目前,她唯一需要你的,就是知道王座下落咩。
却,
这话儿,听在祁神耳朵里,可就难受了,
一来,你看都不愿看着我吗!
当然,这种情绪也是听了这句话后“雪上加霜”起来的,
最就是,你就没别的话跟我说了?除了王座,咱两就没别的可谈了?——虽然参长也知道这原本也是他的意思,他与她之间,就是猎手与诱饵的关系,除了交易,还有啥别的可谈——但,就是心里难受啊!甚至,气怒——
“那你可还得等等,这人犯事多,藏得也深。”参长明显语气不好起来,
更气他的是,
这时候她迅速回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