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

以至于完全没想过自身所凝炼六印黑蝶，会被对方污染道化。

这种无力感，真正算起来，上次还是他小时候，小时候六臂玄罗界界灭，他们六臂蝶族族长被斩灭陨落之时，

当时面对千羽界的威逼压迫，他与一些族人及时投降，随后留得一条性命不死，

最终通过岁月时间，才将那道铭刻于元神中的伤口掩埋。

而这次……

“赢到最后的……不会……不会是你……”

阿萨克低沉声音道，因为伤势，声音断断续续，语气中却满是快意。

“你很强……或许能活到最后……直至加入千羽界……最后……有着光明的未来……但……”他艰难地说道，不时哈哈大笑。

“但赢的不会是你！我们……我们都是输家……”

即使如今加入得道山，这么多年以来，深夜时分，真正令他魂牵梦萦的依旧是那片土地。

那片他不愿想起，却又时刻怀念的土地。

眼前之人实力很是强悍，在日后的天变中，必然反抗最为剧烈，但最后，面对大势，依旧无力阻挡。

要么被当场镇杀，数百年积累毁于一旦，要么如他一般，屈服投降，学会忘记！

最终，只有一个结局……

林末看着眼前已经半废的阿萨克，对方眼中疯狂笑意下，却藏着难掩的后悔意志。

其似乎联想到了什么，破防了，甚至于直接放弃了挣扎。

“最后？输家？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强者能决定弱者之结局。”林末淡淡道，

“而放眼四方，只有我才是当之无愧的强者！”

“你不明白……你不明白的……你真正要面对……要面对的是什么……呵呵……”阿萨克喃喃道，

“面对他们，你不会有好下场的，就像当年的族长……强如族长，最终也落不到好下场。

我们的结局，从开始已经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