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米外,手里提着吴洋,认准一个方向,疾驰而去。
背后的深坑中央,有血水浸染,缓缓沿着蛛网般的裂纹流淌。
对于七人而言,生而同衾,死亦同穴。
未尝不是一种幸运。
.....
“你的意思是,方才有一股庞大的意劲爆发,波及方圆数里之地,我们的探子尽皆因余波而死?”
院子内,毕严林脸上笑容消失,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孙女。
“现在还没有消息传来?”
他接着问道。
此时已经过了数个时辰了。
孙女毕雪灵静静地站在一旁,望向天边,倒是没有皱眉。
“那么大的动静,必然意味着两方真正开始死斗,爷爷你在担心什么呢?”
“战斗打响我相信,只是十数个严格训练的探子死士同时因余波而死,实在是太巧合了,这种巧合很让人害怕。”
毕严林轻声解释,他此时不知为何有种不妙的预感。
踏踏踏。
脚步声响起。
一个身穿劲装的中年汉子疾步走进。
毕严林听着走动的步子,看向刚走进的汉子。
“老爷,马车,信物,都安排好了,马上可以前往灵台宗探视小姐。”汉子沉声道。
“好,现在马上出发,先去慈航道山一趟。”
毕严林吩咐道。
说罢便欲转身进屋。
“爷爷至于吗?你这...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不就几个探子失去联系了啊。”
毕雪玲终于忍不住,蛾眉微蹙,轻声道。
“你不懂,雪玲。”
毕严林摇摇头。
居高位者,如那儒家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有些时候可以赌,有些时候却不能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