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必定是众矢之的,只是这灵犀别院却不好说了。
毕竟别说他们蓝裂鲸,就是衙门之人,也不会随意闯入别院搜查。
“哦?灵犀别院?还真是有趣。”
林末也是愣了愣,但转瞬笑了起来,走到窗前往外望。
天边的大日缓缓下坠,如杜鹃啼血,将天际染上薄薄的赤意,秋风吹拂,圆间玉梅树含苞的花朵轻轻的颤动。
快入冬了。
肖正阳默然,走到林末身旁,两人并肩。
“迟早有机会的。”他说。
林末没有立即回答,只是看着淮平城中心的方向。
那里有淮平总衙,有灵台灵犀别院,千山镜山别院,有各家大势力。
他感慨道,“久在樊笼里,委实不自在。”
肖正阳听着这语气,有些错愕地转头。
他很少见林末说这样话。
他皱眉,“老林,这件事....不要冲动...”
“秋风正萧瑟,谈何冲动?”林末答非所问。
他目光越来越平静。
正如他之前所想,当自信一拳既出,此间武夫只得退避俯首时,无论做何事,又算什么冲动?
肖正阳默然不语。
...........
另一边。
灵犀别院,竹林小筑。
肉山盘坐于椅上,神情有些亢奋,有些错愕。
“你确定城中种子只安置了六成?”他轻声问道。
“这....是我等办事不利,等到期限至时,必然会达到七成之数,望香主恕罪。”一个面容普通的女子低声说道。
正是消失不见的王英。
“不...这怎么可能?如果只有六成,为何木种会显示仪式已经布置完成了?这怎么可能?六成与十成,其间差距说是天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