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一家人又坐下来聊了聊这段时日的事。
林末自然是捡好听的说,将大龙山一行说的跟春游一样。
没有一点危险,轻轻松松。
原以为肯定会被戳穿,毕竟出发时遭遇兽潮,死掉接近过半学徒,十几户有头有脸之辈办白事,同在南大街不可能收不到消息。
而后一边聊,才发觉,原来如此大的事竟然被压得毫无风声传出。
令得林末感慨,舆论控管果然哪里都有。
随后又谈了一些琐事。
约摸半个时辰后,见天快要黑了,这才各自洗漱,准备歇息。
林末则被林父叫到了后院的耳房。
此时夜风习习,天空中闪着几颗明星。
“说吧,你小子这次外出一趟就跟脱胎换骨般,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可是听说大龙山那边这段时间不怎么平静。”
来到耳房,林远山坐在椅子上,看向大龙山那边,随意地问道。
“确实发生了不少事。”
林末也正襟危坐,从刚进山遭遇兽潮伏击,到许成元赠枪,两人一同猎杀银熊,再到恶青来袭,药泉比武。
通通事无巨细地说了一遍。
“普世教确实难缠,这段时日你不在城里,可不知其多闹腾。”
林远山从一开始便皱起眉头,随后眉头越皱越骇人,到最后就跟能把蚊子夹死一样。
“我听说过一些……听说动静闹得很大……自焚,烧杀抢掠,都做。”林末回忆道。
“可不止这些。”林远山摇了摇头,
“普世教开始出现时发展得并不快,因为宁阳这边根本就没有一丝警惕,毕竟其虽然不简单,但触手终究在玉州,与这隔十万八千里,到最后便发展到如今尾大不掉的势头。”
林末坐在那听着林远山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