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程伯还开玩笑说，“先生不是爷爷，更像是爸爸！”

不管是爷爷还是爸爸，亲是真的亲。

顾柏衍哄着冰淇淋，平时，要是哭，顾柏衍哄她几句，她就笑了。

但是，今天也不知怎么了，顾柏衍亲她哄她逗她都没用，就一直哭着。

冰淇淋在哭的时候叫了一声爸爸，不是很清楚。

顾柏衍怔了一下，以为自己幻听了，也没在意。

冰淇淋是越哭越凶，怎么哄都不好。

顾柏衍让月白拿来了奶瓶，奶嘴送到嘴边，冰淇淋就躲，就是不吃。

哭的眼睛红红的，都破了音。

顾柏衍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摸着冰淇淋的额头也不热，应该是没病。

后悔自己生气摔了手机，惊了冰淇淋。

“你哭的我心都要碎了……”顾柏衍亲着冰淇淋的小脸低声道。

低音中带着几分沙哑，就这么一会，急的嗓子就哑了。

“爸爸……”冰淇淋哭着又叫了一声。

这一声要比刚才那一声清楚的多，冰淇淋笑的声音就好听。

这爸爸叫出来，小声音好听极了。

月白也听到了，他轻轻的叫了一声，“先生……”

“你听到了，是吧？是叫爸爸？”顾柏衍问月白。

虽然他也听到了，但是，他并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幻听。

“是，叫的爸爸……”月白也很激动。

他的性子本就是对什么都很淡，孩子更不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