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莫要这么说,亏着贝少是听不见,要是听了该多难受。”
程伯知道自家先生就是心口不一,嘴上专说些刀子话,伤人心。
程伯忍不住又说,“先生,分明是疼贝少的,别人欺负贝少,先生向来不许,护的紧。”
“我顾柏衍的人,凭什么给别人欺负?”顾柏衍裹了一下棕色的小毯子,懒声道。
这话程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