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明白啊。”
对于东方朔的心态,林雨华表示理解。
人的欲望是无限膨胀的,谁也不会嫌自己口袋里的钱太多,而钱这种东西就像是滚雪球,雪球越大,滚的也就越快。
在国外,基本都是资本控政,那些大资本家用钱肆意玩弄权术。
在国内,无数先辈用流血与牺牲,换来了相对公平的时代。
你可以有钱,但不能妨碍别人有钱。
你可以取水,但不能把水源截断。
一旦欲望暴涨,像东方朔一样想要控制几个省份的生意,把当地人的饭碗都给砸了,那么只需要某些人的一句话,或者一纸批文,就能让他一夜回到解放前。
他和徐福不一样,徐福听到风吹草动以后,可以立即卷钱回国,留下一地鸡毛与空空的厂房。
但东方朔是土生土长的崇州人,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在九零年以后,有些聪明的商人发现这一点,一边大肆垄断敛财,一边注册外籍,随时转移财产。
像这种站在了人民对立面,利欲熏心的人,下场通常都很凄惨。
可惜,东方朔没办法以小见大,明白林雨华话中的精髓。
他只以为东方朔在戏耍他,于是勃然大怒的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最后问你一句,把生意分给那些下等人,你有什么好处?”
林雨华的耐心被耗光,淡漠的道:“人就是人,都是俩肩膀扛一脑袋,没什么三六九等。”
“那些自以为有两个臭钱,就自赋上流的人,都是特么的下流。”
东方朔怒指林雨华,“你敢骂我!?”
“东方先生,再谈下去面子上挂不住,今天就到这儿吧,万事留一线。”
林雨华背着双手,转身走出会客室,淡淡的说了句:“送客。”
经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