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给自己沏一壶茶，冷静一些情绪。”

“沏茶的时候手不抖动，气息不会吹散雾气，就算是修炼到家了。”

陈染学着林雨华的模样，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您要告诉我的第二件事是什么？”

“这个问题得你自己来回答。”

林雨华双手交叠在胸前，语重心长的询问：“你觉得，现在沈松山在干什么？”

“当然是在赚钱。”

“赚谁的钱？”

“谁买就赚谁的钱呗。”

林雨华再问：“小染，你觉得做生意该是什么样的？”

陈染犹豫了一下，“师父曾经告诉过我，经商就像是学习兵法，要将三十六计融会贯通，不择手段的达成目标，用最快的速度赚最多的钱。”

林雨华不由一笑，“那为什么不去当土匪，抢银行，那种来钱更快。”

“我说的是在法律许可范围内。”

沈松山的教育，已经在陈染的脑子里根深蒂固，想要通过引导，是很难行得通的。

还好小姑娘天性良善，并没有跟着沈松山走歪路。

林雨华肃然的声音说：“其实沈松山的手法很简单，囤积居奇，制造恐慌，一次性倾销，像这样的手段不止可以用在黄金上。”

“以前农村有过类似的倾销，一伙人来收山蝎子，五毛钱一只。村里人都去山上抓来卖钱，补贴家用。”

“刚开始，抓蝎子赚的钱，比务农还多。后来抓的人多了，山上的人越来越少。”

“这个时候，收蝎子的人开始给他们高价卖出蝎子幼崽，只需要养大就过来收，还是五毛钱一只。”

“短短几天的时间，全村都变卖家产，就为了买蝎子苗。”

“等村子成了养殖基地以后，那些卖蝎子和买蝎子的人，就都不见了。”

“沈松山的手段并不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