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陆金鸣的做法,已经触及到了东方朔的底线,他已然起了杀心!
陆金鸣被吓得够呛,赶忙开口保证说:“您放心,我保证在一个月内,让凤凰珠宝玉器行伤筋动骨,尽量让他们倒闭歇业!”
“哼,但愿你说到做到!”
警告过陆金鸣后,东方朔怒的拂袖离去。
在东方朔离去后的一整夜,本就七十多岁容易失眠的陆金鸣,彻底睡不着觉。
双眼圆睁瞪了天花板一整夜的陆金鸣,终于下决心从床上爬起,拿起电话本翻到最后泛黄的一页,拨通了某个电话号码。
电话那头,传来中年男人油里油气的声音,“陆老,您都金盆洗手这么多年,怎么有功夫给我打电话?”
“我想请你们帮忙对付一个人。”
“那您恐怕是找错人了,我们是搞制假贩假的,对付人您得去黑市上找打手。”
“我想请你们对付的,就是行里人。”
拨通这则电话,陆金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想当初,陆金鸣就是造假贩假发家,后来开了间小型金银玉器行,因为卖假货卖给了沈松山的朋友,被人抓着打了半死,还在打官司中赔掉了整个铺子。
东方朔的父亲看中了陆金鸣的本事,给他投资开店,同年沈松山瞎眼失踪。
从此以后,陆金鸣借着东方家族的余荫,以及制假贩假的本事,风头一时无两。
生意做大了,自然就要金盆洗手,洗干净往日的污点。
制假贩假的手艺,陆金鸣除了弄金龙糊弄连稔以外,就再也没有干过。
陆金鸣打心底里有些发虚,不敢再对付林雨华,但又不能违抗东方朔的命令。
权衡利弊之下,陆金鸣只能想了个没有办法的办法——找外援。
他以前认识不少作假的团伙,甚至有些人的手艺,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