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无论遭受什么打击,基本都能撑得住,可一旦被安慰,让情绪找到宣泄口,就会立即崩溃。
陈采薇顺势趴在墨兰芳的怀里,哭得声嘶力竭。
门外汽车声响起,东方怜人带着群人金融技术人员进入人才别墅。
陈采薇正哭着,房门半敞,根本没有听到外面的动静。
东方怜人在门口挣扎了好一会儿,还是硬着头皮走进屋,陈采薇吓了一大跳,赶忙止住了哭。
脚趾头抠地板半晌,东方怜人才憋出一句,“下午开会的事,对不起。我关心则乱,无论如何也不该嘲讽你。”
“做事情最多的人,受的委屈越大,这不公平。”
“你如果觉得不爽,可以抽我一巴掌,我绝不翻脸。”
有了这句话,外加上刚哭了好一会儿,陈采薇的心情也云开雾散。
“没关系。你有身后的这批团队支撑着,比任何道歉都管用。”
有了东方家族的金融精英入驻,墨兰芳开始着手攻击周家海外势力。
第七天,周家在国外投资股份的生意,开始陆续的分崩离析。
雨华集团倾尽全力打击,从几百年的风雨飘摇中走来的周家,终于到了崩溃的边缘。
第八天,静默示威的人晚上十一点才离开。
被困在办公室,八天没洗澡换衣裳的周清华,已经快疯了。
十一点半,他吃着从外头买来的冷馒头和咸菜疙瘩,脸色阴沉得像是锅底。
房门被敲响两下,外面传来秘书的声音,“领导,珠州的孙诚基找您。”
“孙诚基?让他进来。”
当初林雨华在珠州工作,多亏了孙诚基帮忙,两人还是半个远房叔侄。
自从林雨华来到蓉城以后,几乎就没什么联系。
老态龙钟的孙诚基,将秘书和司机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