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初没有咱们,他早就被几个混混流氓给打死了。”
“看似是他给三青哥开工资,实际上是他靠着咱们呢。”
“只要三青哥愿意带着咱们一起离开,就凭手中掌握着的城建集团机密文件,就足够让林雨华来主动求我们!”
包间房门打开,张三青沉着脸入内。
吴勇赶忙站起身,将其迎上正北朝南的座位,攥紧拳头声音颤抖着到:“三青哥,林雨华欺人太甚,你得给我这个当小弟的做主啊!”
张三青不由皱眉,“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雨华把我儿子殴打成重伤,一纸诉状告判了五年,还一脚踹了城建集团的九个弟兄!”
说着,吴勇装模作样的抹了把眼泪,“以前咱们兄弟跟着三青哥,虽说没有大富大贵,但干事痛快,无拘无束!”
“现在倒好,一群人摇着尾巴给林雨华当狗,被踹了一脚都不敢吭声!”
“城建集团的轻钢建材所有的机密,外加上设计图纸,所有商务往来合同,都在我们的手里!”
“三青哥,现在只要您一声令下,咱们兄弟几个,带着城建集团的所有员工,立即反了他狗日的!”
“以后,您当董事长,我们还当您的经理!”
门口的角落里,穿着一身灰色粗布衣裳,戴着大檐帽的楚歌,正捧着个报纸,边晒太阳边胡乱翻阅着。
房间里的一张凳子上,放了窃听器,里头的谈话她听得一清二楚。
吴勇的一席话,看似感人肺腑,实则狼心狗肺。
如果没有林雨华,这群混混们还缩在小县城里,过着在地上捡烟头,没事在肉铺米面局耍混蛋,蹭吃蹭喝过日子。
哪像现在,小酒喝着,小肉吃着,小车开着。
作为情报人员,楚歌几乎了解关于林雨华和这些人的一切,她都替林雨华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