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地方。”
周胜南再度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涩然声道:“我的身份?我就是个周家用来掌权,延续家族命脉的工具人。”
“以前有墨姐的时候,我才敢放肆的喝点酒。墨姐走了,还好又来了个你。”
第三杯倒上,周胜南纤眉微蹙道:“你怎么不陪我喝酒?”
“咱俩都喝了酒,谁开车?”
“喝酒干开车什么事!”
“不行!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这是规矩。”
“你的规矩真怪。”周胜南嘟囔一声,自顾喝着闷酒。
林雨华继续夹着下酒菜吃面条,并不搭理周胜南。
我国零四年才开始查酒驾,距今还有二十一年,周胜南没有相关的常识也属正常。
三杯两盏下肚,周胜南眼眶泛红,俏脸煞白得厉害,是轻微酒精中毒的症状。
她中午吃了一点饭,晚上更什么都没吃,一上来先三杯闷酒下肚,不醉就怪了。
林雨华劝阻说:“要不给你叫碗热乎的面条,或者多吃点菜?”
“喝酒不吃菜,吃菜不喝酒,这是我的规矩。”
周胜南撂下筷子,单手拖着腮帮子,笑容有些僵硬发傻。
“林雨华,我总算知道当初与你签约对赌协议时,墨姐为什么劝我找你求和。”
林雨华饶有兴致道:“还有这回事?我怎么从来没听墨姐说过。”
“切,我和墨姐之间,你不知道的事还……还多着呢。”
又是一杯酒下肚,周胜南大着舌头说:“当初无论从什么角度看,我和冯家都已经把你全方位压制,雨华集团破产只是时间问题。”
“在这种情况下,墨姐竟然劝我向你求和,说再这么下去,我一定会输。”
“在不知道你底细的情况下,墨姐凭空对你产生的莫大自信,让我一直觉得匪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