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您在对付珠州的林雨华,最近流动资金紧缺,正打算把这笔钱献给您!”
冯楚香吓了一大跳,“你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
陈同江扶着膝盖起身,从门口拎着个巨大的行李箱进门,“里面的一百万,是我买布的定金!”
看着白花花的钞票,冯楚香肥腻腻的老脸不由得涨红,颤抖着声音问:“无论我把布匹定什么价格,你都会买?”
“千真万确!”
“那……你能买多少?”
“您能产出多少,我就买多少!”
见冯楚香语气松懈,陈同江赶忙表忠心道:“您能出产多少,我就买多少。”
“不过在这里,我给您提个建议。”
“庆城加工窗帘的、制造床单、布偶玩具等的公司,一向都是从冯家进货。”
“如果您把他们的货源给断了,由我来全权负责加工销售,再把赚到的钱,用买布的方式全部让利给您,岂不是更好。”
“到时候我负责销售,您负责生产,赚到的钱您愿意分我点,我感恩戴德。”
“如果您不愿意分,我也乐意为冯家效劳。”
陈同江经商的天赋,已经在短暂的一个月内,得到了惊人的展现。
冯楚香丝毫不怀疑,他能否吃得下这些布匹加工厂。
眼前的一幕,让冯楚香激动得热泪盈眶。
二十年前,老一辈掌权者去世后,冯楚香作为长子孙女,继承了董事长的位置。
她经商手段有限,经历几次亏损后,她决定让冯鹤翔当董事长,自己退居二线。
因为冯楚香掌握着实际控股权,如果她真发飙,公司的人都得听她的。
冯鹤翔经商天赋了得,但格外怕老婆,也是这个原因。
冯楚香自己也知道,只有让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