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还饿。”
“周哥,再去买早点,来一笼屉包子!”
在北方,一笼屉二十几个大包子,够五六个大汉吃。
包子摆满了桌,小黑胖子抓起来就往嘴里塞,还指了指包子,冲着林雨华含含糊糊的道:“馁俩也吃。”
“好,我吃。”
林雨华捡起个包子,不紧不慢的嚼着,好奇的道:“这个活宝,你是从哪淘换来的?”
墨兰芳不紧不慢的道:“他叫刘庆祝,是我的高中同学,世代学中医的,后来被保送去隐国伦敦皇家医学院。”
林雨华不由笑道:“听口音不像隐国伦敦,像河北保定的。”
这时,一直沉默着的刘庆祝,竟然伸长脖子,费力包子咽下去,吭哧瘪肚的道:“俺,真是隐国伦敦皇家医学院的学生,全称是royalcollegeofphysiciansoflondon。”
原本蹩脚的普通话掺杂方言,换成英语,就成了一口地道的隐国伦敦腔。
林雨华诧异道:“像你这样的高材生,怎么混到这幅模样。”
“我来解释吧,他嘴笨,说不明白。”
墨兰芳代为答道:“刘庆祝在半年之前,用中医针灸术,在路边救了一个心梗的小姑娘,家属给他送了谢礼。”
“这事被捅到学校,被抓住把柄,将刘庆祝判处为私自行医。”
“外加上隐国人没听说过针灸,把刘庆祝当成了神棍,直接开除出学籍。”
“刘庆祝是公费出国,国内收养他的中医老爷子也已经过世,压根没人知道他被扔在国外。”
“没有身份证,没有讯息,刘庆祝在国外流浪,恰巧听说我在附近办事,才找我求救。”
听此,林雨华不由得眼前一亮。
能在一穷二白的情况下,得到出国留学的资格,且精通中医针灸术,这刘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