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杀死的。”
“我听小道消息说,凶手不知和刘有德有什么深仇大恨,把他剁成了好几百块,黏糊糊和饺子馅似的,扔到鱼塘里,连尸首都没有留下。”
“啊?”
赵建国浑身冷汗直流,脸色惨白如纸,哆哆嗦嗦的询问道:“三青哥,你知不知道是谁干的?”
“不知道。”
张三青拍了拍赵建国的肩膀,意味深长的道:“最近世道不太平,你小子最近没得罪什么不该得罪的亡命之徒吧。”
赵建国咧了咧嘴,笑得比哭还难看,“没有,我……我能得罪什么人。”
“呵呵,没有最好。”
张三青转身离开,赵建国失魂落魄般,踉踉跄跄的往前走。
他不敢往人多的地方走,怕旁边的人,莫名其妙给他来上一刀。
更不敢往人少的地方走,怕林雨华从犄角旮旯拎着菜刀,把他堵到死胡同。
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赵建国回到家时,浑身的衣裳已经被冷汗势头,像刚从河里捞出似的。
回家以后,赵建国把门关上,又从里头销死,紧闭门窗,生怕透进来一丝光。
此时此刻,他才终于明白,林雨华一边磨刀,一边咕哝“还剩两个”的意思。
当初放火烧屋的三个人,死了一个刘有德,岂不是还剩两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