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哪来那么挑剔的毛病,不就是家里有钱嘛,惯的!
柳山心里一边诽谤这花符叠的公子哥毛病,一边狼吞虎咽的吃完自己的午餐,赶时间赚钱呢。
……
“进山!进山!”柳山很兴奋和花符叠走在荆棘路上山的主干道上。
这主干道也并非是人工铺出来的路,而是多年来走的人多了,从而踩出来的,最多也就供三人肩并肩走。
柳山一脸兴奋的甩着路边折的一根树枝:终于可以赚钱了。
对柳山这么幸福的表情,花符叠感觉很不靠谱:“别激动,虽然外围没多少妖兽,不需要太收敛,但你也不能这么张扬啊。”
“怕毛!有妖兽来就是干,中阶不出,谁与争锋!”柳山的节操又掉了,没脸没皮起来了。
你个小屁孩,比我三十多岁的人还老成,老子两辈子第一次见活的野生妖兽,能不兴奋吗?我沉稳的灵魂完全压制不了我的激动啊。
花符叠对柳山的迷之自信表示不屑,二阶植斗师就这么猖狂了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城主了呢。
听着柳山没脸没皮的吹着自己的,两人很快遇到了一条河,河不宽,大概十米左右的一条小河,河水平稳清澈见底,河上有一座简陋的木桥。
之所以说它简陋,是因为就是一根巨大的树干被劈开,平的一面架在河上而已。
花符叠没有带柳山过河,而是停下来说道:“我们沿着这条河向上游走五里左右,去荆棘路外围西北面的厄运湖。”
“厄运湖,为什么起这么不吉利的名字。”柳山对厄运湖很不感冒。
“因为在厄运湖是荆棘路最大的水域,妖兽也需要泽水而居,所以附近妖兽很多,晚上还会有中阶妖兽出没,死在那里的贪心之人不计其数,所以起名厄运湖。”花符叠很淡定的解释道。
“死这么多人了,我们还去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