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还未落山,街上的行人也不少,可刘县令家中却大门紧闭。东方妩儿看到那紧闭的房门,心中便是一紧。她记得那位刘姑娘当初在给花小芳表白的时候,很烈性爽利的,并不是那种娇娇柔柔的性子,只不知她遇上了这种事,会是何种反应。
绕着刘县令的家转了转,东方妩儿便找到了后门,然后一跃而上,悄悄地进了内院。
院中有两三个小厮在扫洒,另有两个小婢女在浣洗,刘县令的家不大,并没有往来巡逻的侍卫,那些小厮婢女也都是不会功夫的,所以她一入了院中简直便像是入了无人之境一般,来去自若,在这院子里逛了好几圈,仍是无人发觉。
她连着逛了三圈,前院后院都逛遍了,却还是没能找到刘姑娘的身影。倒是在后院的一间屋内发现了一个哀哀哭泣的妇人,妇人的身旁站着位身着官服的男人,大约就是刘县令了。
她悄悄地来到后窗下,听屋内的动静。只见那妇人足足哭了有一炷香的时间,刘县令则焦躁地在房中踱来踱去,见那妇人哭个不休,到底不耐烦了,叹气道:“事已至此,莫要再哭了。反正那贼人已遭了天谴,被火给烧死了,此事,就此罢休吧。”
妇人哭哭啼啼地道:“我也想罢休,可我们的嫣儿怎么办?她如今不吃不喝地待在房内,人已经瘦得不成样子了,再这样下去,她会没命的!”
刘县令脸上现出悲伤之色:“这也是她的命,谁知就那么倒霉,偏偏被那恶人给劫去了!”
“我可怜的嫣儿,出了这样的事情,以后可怎么活啊……”
妇人再次猛烈地哭号起来,听得东方妩儿心中难受不已。那刘县令再次叹气,不禁迁怒道:“都是你平日对她太过骄纵,一个女孩子,整日里在外面抛头露面,才会造成这样的祸事!”
妇人闻言便怒了:“我骄纵她,难道老爷你就不骄纵她了吗?再说此事,原本就不怪我们嫣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