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远处‘相谈甚欢’的阴阳家之人,如今成为阶下囚的墨家几位首领和张良,便没有这么好的心情了。
“哎,此去咸阳,路途多揣啊!”
张良苦笑着和几人打招呼,“一路西行,还请诸位多多照料!”
“听了你这话,总感觉冥冥之中有股恶意!”高渐离同样打量了远处一番,随后摇头,“这位也没有对我们种下什么咒术,难不成就不担心我们走掉吗?”
“跑?你能跑过盗跖的电光神行步再说吧!”班大师同样苦笑,“没想到我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要体验一下犯人的感觉,真是不容易啊。”
“你们啊,就不能想点好的呢!”徐夫子开口打趣道:“说不定我们去了咸阳,就会被嬴政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老徐,你这话我可不敢苟同啊!”
班大师用机关手摸摸胡子,“我才活了半辈子,还有剩下半辈子没有活够呢!只是没有想到,这把年纪了,还要去咸阳看看嬴政那家伙长得什么样,真是。”
“说不定你到了那里,嬴政一看,好家伙,何方来的怪物,快点拖出去咔嚓了!”
“去你的,要咔嚓也得带着你这老小子。”
看着斗嘴的徐夫子和班大师,张良讪讪一笑。
被这两个人一闹,他感觉自己心中的悲愤消除不少。
“两位前辈,还真是风趣啊!”
“这可不是风趣,只能说是老不正经!”雪女鄙夷的看着两个老家伙,心里清楚他们这个时候纯属是苦中作乐。
同样也是不会知道该如何安慰高渐离。
虽然看似高渐离得到了巨子位置,成为了墨家的魁首。
若是那种卑鄙无耻的小人,此时肯定满心欢喜。
可高渐离有一个男人该有的责任感,和罪恶感。
如今他带着墨家投靠秦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