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霸道,原来你们这些弟子下山历练,竟是如此仗势欺人!不论方轻崖是否真的作恶多端,你这行为却已经让我纯阳宫丢尽了脸面!若下山的弟子都是如你一般的行事作风,我纯阳宫恐怕很快就会被千夫所指,你还好意思问何罪之有?”
听得李长源的呵斥,荆空儿脸色骤然变得无比惨白,但他还是强自辩解道:
“以弟子对方师弟的了解,他绝不会做出这些祸事!弟子原是想着待将一切调查清楚后自会对大家有个交代,但此前若他们有谁对轻崖无礼,那弟子只能对祂们不敬了。”
“放肆!你这是什么逻辑?官府抓人尚且需要证据,怎的到了我纯阳宫就是先对人动手,随后再去调查事实真相?
那方轻崖没有做过祸事也就罢了,若是他真的作恶多端,你如何向那些被你伤过的江湖人士交代?就算你补偿到位,他们嘴上都原谅你了,但你觉得他们会不对此事耿耿于怀吗?你觉得我纯阳宫的名誉就不会受损了吗?”
李长源神情恼怒,颇为恨铁不成钢的呵斥道。
“罢了,贫道也不与你多言。你师父现在就在鹿奔原靠近长安一方的官道边的茶铺里,你且先过去找他,将你今日所行之事和关于方轻崖的传闻说与他听,看他如何处理。”
方轻崖和荆空儿毕竟都是祁进的亲传弟子,正好祁进又在这附近,他这做师弟的自然不好越俎代庖。
荆空儿一脸羞愧的低着头。
经李长源这么“当头棒喝”,他也反应过来自己行为的不妥之处。
“弟子知错,谨遵师叔教诲。还请师叔莫怒,弟子这就去鹿奔原寻我师父。”
李长源满意的点了点头:“嗯,孺子可教也,你且去吧。”
说完,他又转头看向欧阳离离,说道:“离离,你跟他一起去,问问你紫虚师叔的意见,随后到银杏林的红衣营地将结果告知于贫道,贫道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