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惹的。
更何况,对方身边还跟着一个一看就很牛叉的道长。
只是不知道,那道长是路过碰上,还是跟那女子一伙,专门来找他们麻烦的。
但一起防备着,总归没错。
另一头,郑玉贤急急忙忙的跑到村长张恒景处通风报信。
“村长大事不好啦。”
“村长出大事啦!”
听着郑玉贤的大呼小叫,张恒景打开房门,黑着脸,没好气道:
“瞎咋呼啥呢,你村长我没出事,好着呢。”
“不是,村长,我是说咱们村子要出大事了。”郑玉贤喘了口气后说道。
“什么大事?不会是红衣教的人又来了吧?”张恒景皱了皱眉。
红衣教什么德行,他这些年早就摸了个一清二楚。
毕竟就传教来说,明教与最初的红衣教半斤八两。
只不过,红衣教渐渐走上了歪路,开始采取特殊手段控制教众,渐渐成了邪教。
但知道又有什么用呢?
他人言微轻,又没有什么证据,更不可能是红衣教的对手。
贸然揭穿红衣教的真实面目,不仅会给自己带来杀生之祸,可能还会葬送江津村的未来。
所以他这些年一直忍着,最多只是告诫村民们不要轻信红衣教的鬼话。
那些经他多番提醒还是信了红衣教的,他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就让他们自生自灭去吧。
“不是红衣教,是...是丐帮。”
“丐帮?他们已经发现我们?来了多少人?可是在村口叫阵?”
张恒景眉头皱的更深。
他这下明白为什么郑玉贤这么着急了。
他们这里就剩下大小猫两三只,别说明教总坛的支援了,怕是总坛早就以为他们全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