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心无旁骛,一心向剑。
她习剑之刻苦,少有人能与她比拟。
正所谓“六日迎阳立、三冬抱雪眠”,她每日运剑,绝不沾染半点其他技艺。
曾有姐妹问她可是不爱其他技艺,她也只是默然不答。
小七十五岁那年,公孙盈偶然观其舞剑,伫立久久,长叹无语。
而公孙幽此时也再无可教她之剑法,只因此时小七对剑技的理解已经远超众多姐妹,所差的只是阅历和功力而已。
对小七而言,要让她比武论剑,那年轻一代能胜过她或者能与她比拟的恐怕都不超过一手之数,但要让她赏析琴棋书画,那无异于是对牛弹琴。
因而一见见小七这幅模样,高绛婷就知道自己是白问了,好在她早就知道小七的眼里只有练剑,根本就不关心外界的事情,因此也没期待她能回答自己的问题。
说是向两人提问,但她明白,这问题恐怕还是得靠苏小蓉来回答。
面对高绛婷投过来的目光,苏小蓉丝毫不怯,反而挺了挺自己的旺仔小馒头:“四姐,我还真知道是怎么回事。前些日子花姐从巴陵县带回来一个被负心男人抛弃的姐姐,那个姐姐白天都还好,看不出什么异常,可一到晚上就会跑到二十四桥这边吹箫,舒缓自己的心情。索性那位姐姐一直没有轻生的迹象,所以大家也就随她去了。”
听完苏小蓉的解释,李长源心中默然。
忆盈楼内的女子,要么是孤儿,要么是被负心男人抛弃的可怜人,皆是生世凄苦之人,也幸亏有了公孙姐妹创建的忆盈楼,才让这些女子有了归宿。
不然,她们的未来,真的难以想象。
相比于李长源心中慨然,高绛婷确实面无表情,只是轻轻点头嗯了一声,便再次带头朝着厢房走去。
不是她铁石心肠,而是忆盈楼内的姐妹们几乎都有这样那样的悲惨经历,司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