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还是体现出枭雄本色,他放弃了继续研究香江的形式,而是把注意力集中在泰国。
连续几天,他都在不停的打电话,与他的上下游客户进行沟通,为他到达泰国后迅速恢复业务,做好准备工作。
三天后的傍晚,当地帮派一名叫阿力的骨干,一个人把“大飞”开了过来。凌晨德叔就将登船,准备偷渡到泰国。
德叔的人登船检查时惊喜地发现,此时的“大飞”已经做好了保养,并加满了油。这倒是省了他们不少事。
而且以他们现在的身份,要做这些事还是会冒一定的风险的。
德叔表示非常感谢,并拉住阿力一起喝了顿告别酒,喝酒时他拍着胸脯保证,以后在湾湾的生意,会全部找他们对接。
阿力不善言辞,听了之后连忙站起来,端起大碗,敬了德叔一大杯。
宾主尽欢,这顿酒一直喝到了午夜,德叔他们才带着微醺的醉意,前往码头,准备离开。
阿力一直陪他们到了码头,并目送他们等上了大飞。
直到大飞快速驶入黑黝黝的海面,再也看不到踪影,阿力这才转身,从码头边离开。
阿力低着头,默默地往前走。不远处的路边,停着一辆汽车。一个人靠在车旁,抽着烟。
烟头在黑暗中闪着红光,忽明忽暗,鬼气森森的。
阿力走到那个人身前,停下了脚步,用英语结结巴巴地说道:“他们已经上船走了。一共七个人,你们点名的几个人都在,包括那个易卫然。”
车旁的人点点头,没有说话,而是侧身打开后车门。在车内灯光照射下,一个手提箱孤零零地摆在后座上。
车边的人也在灯光下露出了自己的脸,原来她是一个黑人。
她随手伸进去,把手提箱打开。
阿力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只见在那个手提箱中,是一叠叠的淡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