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的年头不小了,可惜缺乏打理,一副野蛮生长的态势。
陶老摇摇头,暗叹一声可惜了。这些野生茶树都是有年头的古树,但互相之间位置过于拥挤,营养和光照都有损失,难怪当地人看不上这些古树呢。
“这些野生古树用上几年的时间,好好打理一下,应该可以提升品质的。
大海你看,这三株互相缠在一起的树,如果把中间这株砍掉,枝杈整理一下,该锯掉的就锯掉,剩下的两株养上几年之后,肯定会变好的。”
陶老到底是搞研究的,刚爬上来,气还没有喘匀,就琢磨怎么打理这些茶树了。
“陶老呀,咱们还是先琢磨一下到底怎么下去,才能看看你说的那个普洱古树群吧。
要是只有山顶这些野茶树,咱们不值得费力跑这么远承包这里,前几天咱们考察的茶山就不错。”
孙大海跟着陶老跑了几天,真是涨了不少学问。现在他看一眼这些茶树,大致也能分清楚它们的品质和年头了。
向导是镇里特意为他们安排的,是一位老山民。他在山顶上转了一圈,发现向下的一道狭窄的山缝,却已经被杂草遮盖住了。
陶老的学生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名叫陈国庆,他和胡诚两人拉住安全绳的一头,另一头被向导用来捆住自己的腰。
向导挂着安全绳保护自己,手里挥着刀,劈开杂草,慢慢往下开路。每次下去半小时左右,就会上来休息一会。
三次以后,他下到了洼地,巡视一番,发现没有危险后,便招呼大家慢慢下去。
胡诚和唐国庆把安全绳捆在旁边的一个大树上,带头拉着安全绳走了下去,孙大海、陶老跟着他俩,也溜了下去。
这段陡坡并不长,大概也就三十米,之后还有十几米的路,就比较平缓了。
穿过这条缝隙,孙大海眼前一亮,他们来到了洼地。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