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皓泽被扣在尾火虎手中,丝毫也动弹不得。
他又惊又怒的嘶吼着:“你等是南凉的禁卫军,凭什么扣大周的王爷?”
张森咧嘴一笑露出白花花的牙:“我等接到通缉令上抓的就是你,至于你是不是大周的王爷,那得大周皇帝说了算。你说了不算!”
周皓泽气急:“放肆!便是我与大周皇上有什么干戈,也轮不到你等侍卫来置喙!”
张林比张森沉稳多了,他倒是不像张森那样说话讨打:“周皓泽,大周启皓初被判废除王爷爵位,终身监禁。大凉末年叛逃到如今的南凉秦州,蛰伏数年。纳妾两人,育有子嗣三男…”
张林这话是抓捕到逃犯时验明正身的辞令,这虽然比张森那讨打严肃许多,但是同样让周皓泽不能接受:“便是如此!我又没有在南凉作奸犯科,你等凭什么抓我?”
张林拿出通缉令:“周府门客张巍柏检举揭发,周皓泽勾结北魏皇室、萨珊异邦、囤积粮草、兵器、铁器、蓄意谋反。”
这下周琅也嚎叫出声:“一派胡言!若不是你们贪图我周府家产,我周府又何必妻离子散四处逃难?如今家已经被你们抄了,谋财便罢了,莫非还要害命不成?”
张森听不得这种倒打一耙的混话,怒目而视。张林伸手拦住他:“你说谋财害命,若有证据便可一并呈上。某定当递给当今圣上。”
柳木獐是这六个堂主里面年龄最小的,平日和星日马关系颇好,性子也相对跳脱。他见周琅用力逃脱,便身手朝他背上拍了一下,周琅就觉得半边身子都麻嗖嗖的,瞬间木了起来。
周琅扭头咆哮:“你这贼人!对我做了什么!”
亢金龙咳嗽一声,脸上还是一副温和的笑,眼中却半点笑意都无,且露出了摄人的精光:“久闻周氏父子大名,掳我少主夫人,迫我少主滞留南凉月余。今日一见,当真是不同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