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则下毒害主不知悔改!
二则陷害他人埋祸宫中!
三则人赃并获拒不开口!
四则县主宫中审案,你竟冷脸拿乔!
五则打入天牢还谈条件!不见县主便不配合!
六则自恃皇后恩典,藐视朝廷官员!”
钟友泰旁边补了一句:“七则得知陛下和娘娘救族人性命不知谢恩!”
“张秀玲,你口口声声说你对得起皇后对的起俸禄;又口口声声让我们莫要因为你出自翊坤宫便手下留情!你可知道,入了天牢的重犯是何待遇??!!”
冯熙厉喝:“来啊!”
旁边立马有人带了两个重犯过来。
这两个已经看不出人形的躯体浑身是血,还散发着一股焦臭味,想来是动用了什么烙刑!
张秀玲哪里见过此等血腥场面?当下便捂嘴干呕起来。
冯熙挥挥手,那些人便退下了。
钟友泰也不嫌她干呕的酸臭味扑鼻,只定定的看着她道:“何为公道?皇后待你不薄,你恩将仇报是公道?县主赏你脸面,你冷脸相对是公道?我等对你照顾有加,你辱骂讥讽是公道?”
张秀玲步步后退,她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蠢的要命。
钟大人口中的这些人哪个不是贵不可言?
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拿乔摆谱的让人家来见自己才肯配合?
人总是觉得自己很有骨气,但当她真的见到那些“血人”之后,这骨气还能存留几分?
如果说开始她坚持为了周皓泽自戕,那也便罢了。
问题她没有死。
人心是最经不住考验的。
更何况她听到的都是谎言。
皇后或许开始还顾念几分情意,可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她张秀玲怎敢自比?
她比的上县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