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什么都没审出来,倒是把自己气的晕头转向。”
林如雪转头看着张嬷嬷:“县主曾说过,周府的周老爷好歹是曾经的皇室,许是之前积累也未可知。我当时没有说话,但我心中却知道,这定不是周老爷自己的东西。因为周瑶想将这荷包送给箕水豹。她对箕水豹说,她父亲与她母亲一见钟情时身上别无他物,便将此荷包当做定情信物给了她母亲。箕水豹自然没有接受,但后来却和我笑言:男人家的哪儿有用荷包做信物的?”
楚逸芊对林如雪这现学现卖的坑箕堂主满意的不得了。
楚逸芊问道:“箕堂主所言不错。哪儿有男人家的用荷包做定情信物的?这荷包怕是女子送的。而周老爷在街上偶遇了妙龄女子后,就能将另一个女子的情意转送出去。这难道不值得人关注么?若不因此,你当我们如何会注意到这么一个小小的荷包?”
张嬷嬷口中嗬嗬的笑了。
楚逸芊听着这嘶哑的嗓子实在刺耳,便让刘嬷嬷给她喂了一些水。
楚逸芊看着她将水喝完,才又叹口气道:“我之前既与你不熟又不认识那周老爷,我怎的知道你会送荷包给他?且要不是那周瑶非要缠着箕堂主,还拿他爹娘的定情信物出来现眼,又怎么会让我们看在眼里?这事儿啊,真经不起琢磨。稍微一琢磨,便也就知道个大概了。”
“所以陛下让我来审你,想来也是因为我刚刚从南凉回来,对那边事情多少有些了解。和你说说也让你死了心也好早日坦白交代。这话我是说了,心死不死却是要看你自己了。”
“对我来说,还不至于对你欲擒故纵。我不想审你是因为皇后娘娘那边到底是与你有几分情分在。现在你刚刚酿下这滔天大罪,娘娘心中除了被背叛的伤心难过,应该也有愤怒和失望。但日后呢?几年之后,谁敢担保她不会想起你来?而那时候想起来将你审个水落石出定了罪的人是我,我又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