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日你我都没有公职在身,不过是酒楼偶遇共饮一杯而已,并无其他心思,还请离郡王莫要推辞。”
这话说到这里如果周昀离再拒绝就有失风度了,周昀离轻笑一声:“尔朱皇子哪里话,本郡王不过是一个赋闲在家刚刚被解除了禁足的郡王,身上并无一官半职。你便是有心思找我也没什么用啊!”
一边说着一边朗声大笑道:“既如此,便请吧!”
两人便互相礼让进了包厢。
果真如尔朱昊所言,这吃饭饮酒便当真是吃饭饮酒。
几杯烈酒下肚,周昀离便做出一副浪荡王爷的样子,不是说吃喝玩乐便是将什么歌舞瘦马;尔朱昊本也是北魏皇子,平日做出一副无心政事的样子自然也在这纵情享乐的事情上做足了样子,今日又存心要和周昀离结交,自然会顺着周昀离的话说;还分享了很多大周少见的玩法。
周昀离开始不过是做个样子,清风楼也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被人看到拿了错处说给宣宗自己才真是得不偿失,所以才特意说些没用的东西,没想到这尔朱昊也是同道中人;一来二去的两个人便颇有些臭味相投的意思。
纨绔子弟之所以更容易拉帮结派,无非就是因为喜好相同;世人都说酒肉朋友众多知己难求,却也说明了酒桌上更容易成朋友。
一餐饭他们二人整整吃了两个半时辰,喝了十几坛酒,到最后竟都有些意犹未尽,约了改日再聚。
从这之后,尔朱昊便隔三差五的约着周昀离一起出去。
光是喝酒的花样就无数,老世家的纨绔子弟不肯来,周昀离便找了新贵和一些富家子弟来,这些人不同于老世家,玩的更疯更没样子;这正好趁了周昀离和尔朱昊的意,终日喝的烂醉;
光是喝酒没两日就腻了,这波人就想办法把女人送到近前;因着身份原因,更因着二人也不屑去什么青楼,就变着花样的找乐子;明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