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进宅子,一处给我,一处给三弟。等择个日子,就可以搬过去了。”
刘方氏的脸都笑成花了:“那感情好!又省了一笔房子钱!”
刘慎道:“这房子是从现在公中账上走的,到时候扣的时候扣我们一半,另一半算父亲送我们的。”看着自己媳妇要跳起来的样子,他马上又说道:“父亲说了,我之后的路得自己走。我现在每日也没什么事情做,就算管管外面的庄子其实也算不得什么,父亲说若能通过你姨娘那边南越的路子,倒是可以考虑经商。”
刘方氏不言语了,士农工商,商为最末。不过她想了一会便也不再纠结:“我姨娘那边好说,夫君,你真的想好了?日后要经商?老二那边不能帮衬你些?”
刘方氏的生母是南越一个商户的女儿,当年方侯爷去南越办差,接受了这商户的不少好处,其中就包括这个姨娘。也就因为那次收了当地商户好处,方侯爷的差事就办砸了,宣宗当时也刚登基不久,为了维稳朝中其他皇爵,并没有直接撤掉他的官职,三年之内将方侯爷的实权全部收回了,现在的方侯爷连朝都不用上了。
刘慎倒是很想得开:“是啊,父亲说的没错,朝中的事情我是不懂的,也不想去懂。外面确实有些人想通过我认识老二,我却知道,老二才是我们家的保护伞,外面的事情水太深,一不小心将老二淹了,我们也没得跑。到时候吃多少吐多少不说,不小心还得搭上全部身家,那才是得不偿失。如今我听从父亲教诲,仗着是刘大学士的哥哥,做生意还容易一些。”
刘方氏不在言语,她在家就是庶女,习惯了服从,如今自家男人决定了,她听着就对了。
刘谭房中
刘谭也告诉了刘赵氏宅子的事情,刘赵氏直接跳脚:“要么就都送,要么就别送,怎么还送一半管我们要另一半的钱?我哪里就需要他买房子假惺惺了?还不是怕我们打着没有宅子的旗号赖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