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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时候,一路上穿过回廊,只见迷离秋雨斜插着自空中落下,府里的雕廊画栋全都好像被罩上了一层薄薄的烟雾,看不清看不透,仿佛很近,又仿佛很远。
她踩在长廊上,看着那颇有年头的木制地板上偶尔间会有一些自回廊外飘来的落叶。
她蹲下身子,捡起那枯叶。
她抬起头,穿过高高地勾画在空中的廊檐,望向那烟雨朦胧的天际。
这个时候不知道二哥和赵欢如何了?
那边灾情已经控制住了,扫尾工作也差不多了,这几日就该回来了吧?
两个月未见,在灾区一切可都还好?
正想着,就听得一个声音传入,那语调犹如秋雨一般凉淡。
“怎么站在这里?”
楚逸芊转过头来,便看到了负手而立的赵欢。
轻纱薄雾,烟雨朦胧,雕画繁琐的长廊上,落叶斜飞之间,他身着靛蓝长袍,挺拔如青松,剑眉冷眸,手中摩挲着那块瑞兽的玉佩。
当秋雨轻轻拂起他的衣角,楚逸芊只觉得眼前的这个男子变成了一幅画,一幅印在她心尖上的画。
都说她画工好,她知道便是耗尽这一生一世,都刻画不出这样的男子。
楚逸芊呆愣的站在那里,有些恍惚。
赵欢轻笑,那清冷的眉眼在这一笑中忽然就不见了,眼前男子还是那个让她嗔不得恨不得的妖孽。
楚逸芊看了看四周,没什么人。轻蹙娥眉:“倒是我要问问你,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赵欢轻声道:“刚回来,沐浴完毕就来找你了。两月未见,实在是想芊芊想的紧。”
楚逸芊啐了他一口:“休得胡言。”转念又欣喜道:“那我二哥也回来了?”
赵欢见她不答自己,轻叹一声道:“子扬可能要明后日才能到。我与父亲护送大部分青壮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