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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三人便升堂过案,高德全随着郑学德去了离王府一趟,请离王过堂。离王依旧称病,高德全只好宣了皇上口谕,离王这才让众人在外面等着,自己在屋子里磨蹭了两盏茶功夫才出来。
那边梁家众人、离王府管家都已经在堂上等着了,百姓在离王府门口见有京兆尹府的衙吏在门口便知道这是来传离王过堂了,一时好奇也就围了一圈看着。等会果然见离王与郑学德还有个面白无须的太监出来上了马车,便知道今日就要在公堂上审离王了。
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大场面!众人纷纷放下手中活计,跟着去京兆尹府看热闹。
后面救济会的公子小姐虽然也想来看热闹,却又因着离王身份不敢明目张当来,只是打发身边的丫鬟小厮过来看了。
一时间外面又围了一圈人。
离王心中不悦,刚刚一路跟着人议论纷纷已经让他难压怒火,如今到了公堂上又这么多人围观。真真是欺人太甚!要审便审,为何要过明堂让这么多百姓看着?
心中憋着气的离王到了公堂上看到庆王爷只行了个半礼,对于其他人只是敷衍的点了点头便立在当中冷冷问道:“本王日前暑热感冒,这几日多有不适。不知几位大人传本王过来何事?”
冯熙也不管他态度如何,只道:“离王府暴毙的梁侍妾可是殿下侍妾?”
“正是。”离王无所谓的开口,又道:“本王身子不适,站着说话怕是说不了一会。”
庆王爷笑眯眯的让身边长随给他送去一把椅子。离王掀袍坐下态度自若,仿佛死的人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冯熙接着问:“殿下可知那梁侍妾如何暴毙?”
“本王不知。”顿了一下又说道:“听下人传来,说是与府中护卫私通,私奔不成那护卫便下了狠手。只不过具是传言,无有证据。念她服侍本王一场,也就不再去深究了。且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