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这样才听得懂人话?还是……”
他说着还继续稍微倾身凑过来,“就是想让我吻你才故意闹的?”
夜凉这会儿火直接上头,手腕被他扣着也狠狠的挣扎,看样子是不狠狠的给他一巴掌不甘心!
梵肖政自然不会松开她的手,“我丑话说在前头,你今晚想怎么扇我都行,扇完我一分不少的讨回来,嗯?”
说着,他真的放开了她。
可夜凉狠狠咬着牙,始终也没有把那一巴掌扇出去。
毕竟,她最清楚他是什么德性的人,既然能说出来,那就必然能做到。
梵肖政以为总算是告一段落,可以好好说个话的。
但是直起身去倒了一杯水的功夫,回来年病床上的女人确实没有动过,但也一点动静没有,低着头不说话。
视线落低,看到了她搭在被子上的手捏得骨节都在发白,想在狠狠的隐忍着情绪。
男人神色紧了紧,他也不是不知道她这两天承受的情绪,单单她觉得伏城被他利用这件事,她就对他有天大的情绪。
偏偏,拿他没办法,今晚还要在这里受他这样的’侮辱’。
但梵肖政也没想到她会哭。
端着水杯站在床边,他就那么沉默了将近一分钟,找不到合适的台词,也不想走开。
放下杯子,他终究是缓了缓嗓音,“头抬起来。”
她这样低着头,不知怎么的,梵肖政想到了最初她在夜家卑微懦弱,低人一等的样子。
夜凉在知道伏城出事,然后整个现场每任何一个惊险的瞬间都绷过来了,她也没想到反而会是在这里收不住情绪。
抬手随便擦了擦眼睛,终于看了他,“你就不能放过我?就当我们不认识,也不要再有任何交集,行么?”
某一瞬间她真的觉得很失败,经过了三年的锤炼,她如今什么都